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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/12/26
當年我大學聯考,正好是大專聯招最後一屆,民國60年過後,大學、三專就改分開招生,所以同班同學來自台灣全島,屏東、高雄、台南、花蓮都有,只有我住淡水,很巧有一同學就住在對面的觀音山山腳。

上鄉音重的老教授課實在很難挨,大家必須有一本小說在手,才可渡過那50分的課,觀音山同學住在家哩,可自帶便當,做在她後頭的南部同學,無聊至極,每每就會偷吃觀音山的便當,還很有良心的只吃一半,留下一半,本領很高,教授都沒察覺,只有我們在旁邊偷笑。

排課,除了星期日外,有一學期,多了星期三沒課,我家是製麵工廠,休假日沒事,多多少少要幫忙做麵,我就跟家人說要上課,那學期就多賺了一學期星期三假期,同學常常相約到觀音山四合院的家,我說 :「我才坐船到你家 ! 」另一個同學則說 : 「好好玩 ! 好奇特的交通工具,搭船到你家 ! 」,我才查覺,還真有點意思。

四合院有大灶,是用大塊木材煮食,我們會煮大鍋菜,木材餘燼,就掩埋顆顆小蕃薯,大夥兒午睡去了,醒來就有烤蕃薯可吃,快樂的學生生涯。

北部只我家住淡水,所以同學至畢業全叫我「淡水」不稱呼本名,有回同學暑假到淡水地政事務所工讀,問另一名家住淡水的工讀生,「你認識一個叫謝淡水的嗎 ? 」想當然耳,沒人認識,開學了,她才知道那不是我本名,她還以為是我的名字,更絕的是,被問的工讀生,還是我的鄰居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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